在其身旁，瑶光眸光诧异，显然是有些困惑。
以宁无川的实力，怕是很难真正抵挡下这道雷霆大神通。
可，只要凌霄随便一指，就能轻易将其覆灭。
为何，他竟选择冷眼旁观？
“一味的庇护，只会令他们失去前行的动力，这世间磨难不止，终究…只能自渡。”
凌霄摇头一笑，手掌轻抚着云姒的身躯，转而看向瑶光，“我一直很好奇，以你的地位，为何只是一个万劫，混沌元尊很少吗？”
“我…”
瑶光眸光微凛，突然俯身贴在凌霄身畔，“有些事，我忘了，但我知道，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能破我道心的…只有你。”
“哦？”
凌霄眉头轻挑，嘴角隐含笑意。
这该死的病娇属性，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云姒仰头，看着瑶光那一张近乎痴迷的面孔，只感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腾。
虽然，她根本听不懂两人之间的交谈，但莫名的，她有一种感觉，凌霄…似乎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这个少年，很可能…不仅仅是青苍帝子那么简单。
“你再不出手，这宁无川可真就无了。”
瑶光低头，看着下方那被雷矛洞穿的法阵，眼眸中佛辉照耀，有所惊悸。
她理解，凌霄是想要他们在生死之际磨砺道心。
显然，此时的局面，已经是千钧一发。
而凌霄的目的，也达到了。
“还是不够啊，不够痛，就不够渴望！越痛才会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