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坊主为我保密!”
陈念之说道。
张恨水是何许人也,很快就明白陈念之的意图,这不是不想为名声所累,做那个出头鸟。
但此刻他却越加看好眼前的青年了。
“让我给你保密也可以,但你也得给我写一首,省的张羽林老在我面前嘚瑟!”
张恨水说道,“这老小子,我可是拿上了上百年的陈酿,都没能让他开口,还跟我嘚瑟,说他会因为这首诗,青史留名!”
陈念之无语,说道:“诗也不是说写就能写的啊。”
“你厚此薄彼了不是?”
张恨水有些不高兴了。
陈念之叹息了一声,想了想,正好自己的功德点也快用完了,说道:“笔墨伺候!”
张恨水一听,当即来劲了,赶紧命人拿来最好的笔墨。
只见陈念之挥笔,便在纸上写下两行诗。
张恨水拿起纸,只见这两行诗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只是看字,都尽显美韵,透着一股独特的气质,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不到的青年能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