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萧元彻仰天大笑,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笑了多时,他方用大袖沾了沾泪花道:“达授先生谬矣,我萧元彻有天子明诏,更有讨沈檄文在手,此乃天道大义,那沈济舟所谓血诏,无非是子虚乌有,诓骗世人罢了,否则为何不肯明示,再说那血诏本就是反叛做出来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达授先生,如何将这来路不正,有无此诏还在两可之间的东西视作正统,却独独对天子明诏视而不见乎?”
祖达授冷笑一声道:“萧元彻,好一张利口,如今天子受制于你,大将军新败,你如何说,皆是道理,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只求速死!”
萧元彻闻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沉声道:“人之既死,神形俱灭,六识尽丧!先生满腹大才,一腔报国热血,若如此死了,岂不可惜?还望先生三思,留得有用之身,上报朝廷,下安黎庶,奈何要一心赴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