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矿工家属们,有的相拥而泣,有的则放声地在咒骂着背后下盅虫的黑手,但更多的则是向着陈阳围聚了过来,激动无比地向他道谢。
其中有一些苗民,甚至还当场就跪了下去,连连向陈阳嗑头……毕竟这些矿工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们倒了,一个家了就散了,陈阳救一个矿工,就等若救了一个家庭。
这也让他心头极为感慨,看着这些纯朴苗民们喜极而泣的样子,陈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觉得自己跟华布医学习医术,竟是如此正确的决定……
趁着场面混乱的工夫,早已被陈阳的手段吓的亡魂皆冒的乌陇山,亦是面色苍白地向着旁边的僻静处慢慢地挪着,他显然是想开溜了,再留下来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乌寨主,这是要去哪里啊?”
陈阳冷笑,一句话出口,顷刻便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引向了他视线投去的方向……那里,乌陇山的脚下一滞,身形陡地僵直,整个人都傻了。
“要走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体内的那条母盅,是不是应该留下啊?”
说话间,陈阳抬脚就走了过去,一脸的嘲讽之色,“不然的话,你把它留着,莫非还想催生更多的子盅……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