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话题,她又想起,那日吃完早饭后,一觉睡到下午,肚子饿得咕咕叫却面犯桃花的模样,连自己对镜看了都不好意思。
“你的脸怎么红啦?”冬青兴致勃勃地问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记得从前,斐然可生猛了,常常调戏得贤王殿下面红耳赤的,如今怎么随便讲讲这个话题就脸红?真是奇怪!
楚斐然把废纸揉成一团,而后给自己扇了扇风:“没什么,我再写一张药方,你送过去吧。”
这药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三个小时之后会咳出比平常还多三倍的血量,而且吐出的是淤血。
相当于把原本应该吐出的血暂时截留在了身体之内,等到药效过去之后才吐出。
冬青给那奶娘解释清楚之后,那奶娘便千恩万谢地走了,还说若是此事成了,必然会送来大大的恩典。
见冬青在此处过得很好,楚斐然便也舒心,回到九王府时,却在门口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九王脸上的伤只剩下浅浅的一道疤,给他俊美的容颜平添几分故事感,然而单看脸还好,待到看见他坐着的轮椅之时,便让人无端感到萧瑟与惋惜。
“王爷这是要出门?”楚斐然心情好,便跟他打了个招呼。
九王瞥她一眼:“是啊,去逛青楼。”
楚斐然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王爷这兴致,也是很独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