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暴行,无可饶恕!
金兀术盯着她的手,一举一动,毫不怀疑,自己再前进一步,那小弓就会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是这样,一直是这样,这个女人,一直保持着该死的警惕,最百折不挠的刚毅的狠心,仿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感动.
“花溶!我想!”
“你想死!”
他怒不可遏,又如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干脆跌坐在地上,如撒泼一般:“花溶,你到底要折磨本太子到什么时候?”
花溶忽然想起他毒发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躺在地上撒泼,整晚都不肯离去.
“花溶,我渴了,我要喝水.”
花溶倒一杯水,放在桌上.
他恨恨地,伸手端来喝了,又露出一丝喜色,这一次,还肯给自己倒茶了.
“四太子,喝了水,就赶紧想办法治好文龙.”
“难道本太子哪天不曾尽心竭力?
她整整坐皱的衣衫,看旁边依旧双眼紧闭的儿子,口吻平淡:“四太子,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金兀术心里一松,幸好她不曾发怒.他盯着她充满血丝的双眼,也暗叹一声,欲望一被消灭,对儿子的担心重新占据脑海,“花溶,如果儿子让你带走,你能不能保证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