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被吓得脸色都白了好几分,她即便不喜欢宋婉,可宋婉至少没有祖母那般严厉。虽说她以前吵着闹着要元氏教她本事,可要她真正向元氏学点东西,她却不敢了。
宋韵怒不敢言,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却知道自己再也说不得,于是只得带着银珠离开了桃苑。
喜儿道:“韵姑娘是怕了。”
宋婉道:“有个怕的人也好,会少闯很多祸事。她被原氏娇生惯养,教坏了脾性,心气儿更是教的太高,想要教回来,需得废些功夫。”
喜儿道:“韵姑娘性子跋扈,可不好教。老夫人竟然把这重担给到姑娘身上,姑娘有信心吗?”
“把她脾性教回来不是什么难事,她也快及笄了,其实也是能明辨是非的,就是欺负我欺负惯了,而她母亲又被我翻出了当年所犯的恶事,她心里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她咽不下那口气也属正常,也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经历的事少,气量就大。她要咽下那口气了,才有鬼呢。”
宋婉与喜儿转身回了卧房,喜儿打来了热水给她梳洗。
今日天气不错,应该不会再下雪了。宋婉洗漱打扮好之后,出了桃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