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尧不可置否的挑眉：“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灵萱笑了，不过眼底的笑意却有点冷，他的态度正好印证了她的猜测。
在爷爷的这种教导下，以及姑姑刚刚的三言两语，她可以很肯定的确定，父亲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若是他找到的消息是爷爷认识的人，爷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以此来判断，这所谓的消息肯定是来自于母亲。
而母亲的身份，肯定是一个不能说的存在。
抬眸，白灵萱看向殷天尧，声冷如冰：“我的母亲，是长老院的人，是不是？”
殷天尧失笑：“说，只说对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要靠着你自己去找！有些东西……”
殷天尧说着，伸手戳了戳白灵萱的脑门：“若是你不达到一定的程度，是不能说的！”
白灵萱拧眉，不满的看着殷天尧这说到一半有留了一半。
“有人给你下了强制！如果你不达到一定的进阶，到时候只会反噬！”殷天尧说着也有些委屈，不满的看着白灵萱：“这事情可不是我做的！”
白灵萱狐疑的看着殷天尧那一脸委屈的样子：“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