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母不悦上前,“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们才是一家人。”
华慈冷笑,“喻大人,今日在这,没有同窗好友,只有冤死之人的夫婿,你尽管秉公执法,杀人者偿命,不可心软。”
华虎一愣,“二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华氏族老们一进门,也听到这句话了,纷纷议论起来。
甘云梦朗声道:“既然人到齐了,喻大人,开始吧。”
“好。”喻良洲走到正堂,“华虎,师家告你与其妻联合华氏族老威逼无辜弟媳而死,是也不是。”
“自然不是,大人,我弟媳是畏罪自杀的。”华虎说到这里心虚了一下,可这个节骨眼上,他当然不想承认,“何况那夜是我亲眼所见的奸夫。”
“你胡说!”一直不说话的华世宜叫了起来,她睁开甘云梦的手,指着华虎道:“你还胡说,你当日明明说的是只看到一个黑影从偏院旁边的墙头翻了出去。”
“是啊,那也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么?”
喻良洲冷声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一无实证,二无亲眼所见师天音与其他男子纠缠,何故下次结论?”
“有赃物,我还特地带着呢。”华虎从怀中掏出一方汗巾,呈交给了喻良洲,喻良洲看了一眼便冷笑道:“我与华慈共事多年,他的衣服鞋袜,里里外外,大大小小,都是师天音的手艺,我竟不知,她的绣功粗略到了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