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起来毫无征兆。
顾寒生抽完一支烟回来,凉纾已经睡过去了。
空气中那味道还没散去,床上狼藉,人也狼藉,顾寒生打横抱起凉纾去浴室。
凉纾此刻醒了。
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儿,睡眼惺忪,嗓音亦是,“顾先生这都屈尊降贵地带我去洗澡了,等会儿能不能再换换床单?”
男人并没回她。
直到凉纾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温热的水从上头浇下来,她才抬头朝他看去,“你别看了,这淤青会好的,我太了解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只是那啥的时候她趴在床褥里会令人倒胃口罢了。
凉纾没冲多久,然后被顾寒生裹了浴巾抱着就出来了,他将她放在沙发里,凉纾顺手拉着他的手,“不回床上吗?”
他冷嘲,“顾太太不是使唤我换床单来着?”
凉纾放手:“哦,那你去吧。”
这个时间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凉纾撑不住,但到底是被他放到床上才彻底睡了过去。
她不认床,况且顾寒生的床足够好,很好入眠。
而有关她失踪那半个晚上,顾寒生只字未提。
……
第二天早上,凉纾醒来时顾寒生早就已经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