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本就着急要去给慕箫找大夫,此刻听着,只觉着像是有一只乌鸦在耳边吱哇乱叫,眉心狠狠一拧,冷声吐出两个字:“让开!”
刘婶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双手叉在腰上,将路挡得严严实实。
慕榕见状毫不留情地回敬了她一记白眼,随即抬手将人推开。
人命关天,她没工夫跟个蛮不讲理乡野村妇纠缠。
兴许是慕榕太着急,劲儿使得大了些,刘婶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踉踉跄跄好几步才站稳,心头顿时火冒三丈,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上了脑门儿。
“这么火急火燎地往外头跑,该不会是在外头勾了别人家的相公做姘头吧?!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家里藏着野男人,还要上外头去偷腥!哪天要是被人家家里正头娘子抓着,非打死你个小妖精不可!”
刘婶追上去,堵在慕榕耳边骂道,什么下三滥的话都往外丢,辣耳朵辣得听见的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住口,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慕榕气急猛地停下脚步,狠狠剜了那蠢妇一眼,眼里怒意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