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兮的一声声,一句句令孟逸辰的脸色快成了染缸了,那双鹰眸血红血红的,哪里还有平时的威风凛凛,傲气凌云?
一瞬间,耻辱,难堪,就连身上带着的那种方刚血气都荡然无存。
当年西月那场仗打下来让他斗志昂扬,志得意满。
那时他年纪小,的确没有想那么多,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自然也就明白了,可随着祖父在旁不住的说那时他的能力,渐渐地,连他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他不敢往那些消极的方面去想,逃避的去忽略那些他不愿想起的东西,若真的如此,那么他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孟逸辰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的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可我守卫南境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
“你守卫南境不是臣子应尽的职责吗?难道这就是你谋反的理由吗?北疆,东疆那些将士们若都如你这样想,那天下早就大乱了!”
陆华兮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往前挪了几步,不着痕迹的到了香卉几人的跟前。
好像商量好的一般,弋秋将香卉几人都拉起来,分别解开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