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道:“好,你来。”
当路星辰告诉大家,陈长青要来,崔婷又改变了主意:“我看,还是别将我们的事告诉他——曼大师师父的死讯,在我们还没有准备之前,若是传了出去,对我们一派,几百个人来说,是灭族的大祸!”
路星辰全然理解她的心情,忙道:“好,陈长青说他有了一点眉目,且听他怎么说。”
不一会,陈长青来到,路星辰向他介绍崔婷。
路星辰开门见山:“人头大盗的大概,我们都知道了,你且说你有什么收获。”
陈长青大是兴奋:“这人,名叫孙立,本是一个细菌学家。”
路星辰瞪着他,虽未出声,但意思很明白:这算是什么收获?
而崔婷听到了“细菌学家”时,略扬了扬眉——降头术在细菌的研究方面,领域之广,绝非实用科学的研究,所能想象于万一。
陈长青又道:“这人,在我提及的那几次有人头失窃的时期,都恰在当地——他并没有参加聚会,但是却和与会者联络,并且旁听,他这样做,是何目的,却不知道。”
路星辰摇了摇头:“你不能单凭这一点,就当他是人头大盗的。”
陈长青道:“自然,可是,一个细菌学家,为什么要不断地到处旅行?”
路星辰叹了一声:“人人都可以到处旅行,而且,细菌学家要死人头来作什么?”
陈长青被路星辰的话,降低了情绪,过了一会,才道:“他在来本市之前,有半年光景,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