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道:“看这模样似乎被药物捂住口鼻,暂失知觉。属下已令人取水,洒泼到面上,应当可以立即清醒。”说话间,一名侍从已由营帐取来水囊,将水尽数洒至昏迷侍从面上,果然那侍从摆摆脑袋,虽然头昏沉不堪,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告罪。
沈珍珠道:“想来那些人定是用此法,才能轻易劫走诸多内飞龙使。古来可置人短时间麻醉的药草不在少数,不知这回的药物,是用什么制成的?”
队正面有难色:“这,属下见闻短浅,实在不知。”
沈珍珠笑笑,也觉得此问强人所难。这般识药物的本事,世间除却慕容林致,还能有几人?
恰在此时,听得东面马蹄杂沓,沈珍珠面上微微变色,欲开口说话,又强自忍住,再屏气细听,那马蹄声却渐渐远去,仿似草原上掠过一阵惊风骤雨,转瞬没了声息。
沈珍珠叹道:“可惜可惜,那伙贼人定是逃脱了。不知二位大人抓到一两名漏网之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