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是他们的个人爱好。”莫凡看了看他，“你一会儿，别吓到了。”
“放心吧，汉服爱好者我见多了，有很多这类俱乐部的，他们并不奇怪，老板你也别觉得他们奇怪。只是喜欢穿这样的衣服而……已，那是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小演员一脸惊慌，他们抱着的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眼熟？
“你先进去坐着。”莫凡怕他一时给吓得魂飞魄散了，又得麻烦白无常来招魂收魂。
“可是……”小演员也不是傻子，他似乎突然醍醐灌顶，“这是不是，是不是我？所以，我莫非是，死了？”
“你这么冷静？”莫凡有些不太肯定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会有什么事呢？”小演员突然笑了笑，“这些场景我以前就设想过，现在的经历，不过是我曾经的幻想罢了。真没想到，人死后居然真的有灵魂，而且我还能看到你们，你们也能看到我，我还能吃到食物，喝到奶茶……感觉，也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我们能看到你是有原因的，但其他人却是看不到你的。你情况比较特殊，等你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或许就能想起来自己经历过什么了。”莫凡耐心解释，“当然，也许你也再吃不到，刚才吃的美食了。”
“为什么？”新成皱眉，又突然恍然大悟，“哦，那就是给鬼魂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