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涵和王太医也醒了,接连为她把脉,脉象和昨晚差不多。
三人的眼里都有血丝,形容略残,王太医道:“下官吩咐下人做早膳,相爷和王爷都吃点儿。”
不多时,花腰被心口的痛折腾醒了,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鸢夜来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无神的眼眸,连呼吸都痛了,“瑶儿,我会想办法医好你。”
她的面色比昨晚差多了,拓跋涵千般自责、万般懊悔,皆化作深深的无奈,如若他把医术钻研得更深,兴许她就不会受这等苦楚了。
“瑶儿,我不会让你有事!”他语气决然。
“若非你的好妹妹,瑶儿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鸢夜来素养极佳,但这次怒火憋得太久,且她没有好转的迹象,他再也克制不住,冲他吼道。
拓跋涵自知理亏,沉着脸反驳:“我问过她,她发誓说没有谋害瑶儿!”
鸢夜来怒哼,“她说的话,也只有你这只蠢猪才信!”
拓跋涵气得脸红脖子粗,以平生少有的怒火挑衅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别吵了……”
花腰微弱的声音很管用,喝止了他们。
房里安静下来,他们要么互不理睬,要么大眼瞪小眼,就像两个抢地盘的顽劣男孩。
下人送来早膳,鸢夜来喂她吃小米粥,她没有饿的感觉,不想吃,但想着要保存体力与病痛斗争,便吃了。可是,刚吃了两口,就全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