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川从来不想看这些所谓的专家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刚想让何佳熹把频道给换了,却发现背朝着他的这人已经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心里流过一丝不易捉摸的感觉,回想这几天她确实时常照顾在他边上。有一回上厕所,邵川非要一个人去,被她一把扛起右边肩膀,“你还害羞?我都见过你穿裤衩好吧。别到时候没站稳,摔得更惨。”
邵川偷偷笑了起来,她啊,总是在有些时候像个什么都不怕的男人,有的时候光是一个眼神都写满了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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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胡增把一台相机的内存都给拍满了,晚上交给何佳熹的时候啧啧感叹,“这群人真是不容易啊。佳熹,你这个节目做得好。”
何佳熹对这位老同学的夸奖反倒觉得烦心,她摇摇头,“自我怀疑很久,不知道我做这个节目是好是坏。”
“看你传递什么吧。”胡增咧嘴,“我觉得对这些民间救援队来说,好处大于坏处。”
何佳熹不解,她所困惑的,正是做节目会给支队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而他却说,这对救援队来讲是好事。
胡增没解释,他把读卡器和相机放到了桌上,“你自己看完就会明白的。我先走了,还得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