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刚才,不超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水韵镇的喊杀声消失,哭声随之响起。
短短时间,镇上死了三千余人,小半人命赴黄泉,近乎家家有人死去。
老宅内,货郎一指点中伥二眉心,便如烧红铁钩遇到冰块,嗤嗤的声音响起,痛的伥二大声哭喊上仙饶命。
“说,金武山君为何要攻击水韵镇?”
“主要因为两尊神像,中岳府君下令,务须把神像上交,山君查得神像在水韵镇,这便起了心。”
“若是那样明说便是,一位大山神的命令,我等岂敢违背?”
货郎皱眉问,伥二缩着脖子说:
“再便是水韵镇压住了山脚,龙脉被阻,与山君开疆扩土不利,务须铲除,警示世人。”
“……金武山君如今何在?”
货郎眼睛微眯,伥二心中发毛,咽口吐沫颤巍巍的说:
“山君移了庙府,便停在老山神庙的残骸上,上仙,小的知无不言,可能饶我一条性命?”
货郎眼神冰冷地望着他,轻摇头,一指点去:
“不能,我家大儿大女,岂能如此白白死去!”
指尖再落,火焰轰的燃起,伥二在哭喊声中消失。
看着窗外慢慢变暗的光线,货郎取出长刀沉思,轻轻念出称谓,鸣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