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个个都劲爆得很,你们要是想知道,我今天就挨个和你们说!”
陆晨风坐在场中央,格外赖皮,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八卦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
很快,大厅就被堆得水泄不通。
“说的好听,是人家时墨不要她,她还为人家傻乎乎的挡刀子,还说什么到现在都是很好的朋友,这话你们信吗!?”
陆晨风越说越放肆,将许唯一所有的老底都揭了出来,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以及能编的,通通都说了个遍。
“许总来了。”
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看热闹的人纷纷向后看去,很自觉的开了一条路出来。
许唯一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嗒的踩在玻璃地板上,浑身带着戾气,不容冒犯和忽视。
那些骚乱的人群顿时都闭上了嘴,短短几秒钟,十分安静。
陆晨风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退缩,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
许唯一紧咬着后槽牙,手顺势插进了西装裤里,扬起了清冷的面容:“不知道小陆总这是搞什么,开演讲会吗?来说给我听听。”
她这么多年学习柔道的经验,这脾气可是日益见长,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插在兜里的拳头,就已经毫不客气的抡了出去。
陆晨风刻意扬高了声音,嘲讽似的说:“约了许总这么多次,都见不到本人,只能以这种方式,逼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