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有时候会摧残一个人的心,那种对自己对世界深深的厌恶让很多患者深受折磨,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外界对抑郁症患者的轻视和忽视更是加深了他们的痛苦. 我创作这个短片的初衷并不是简单的告诫抑郁症患者,帮助他们拥有活下去的勇气,更多的希望能引起其他人对身边抑郁的朋友的关心. 短片中的女演员并不完全是在演绎一段与她无关的抑郁症患者的生活,她本身也患过抑郁症,也正是她的经历帮助了我更深的理解抑郁症患者的心理日常,帮助我完成我的作品,再次表示深深的感谢. 曾經天真的電影世界,因為二戰帶入黑暗深淵之中,那二戰之後又有沒有任何一場戰爭改變電影人,或者敘事方式,例如越戰發生下的美國電影,或者為爭取獨立,舉起反殖旗幟的第三世界. 我們又如何去描述這些世界?是不是只有一種講述方式?是不是只有娛樂化,奇觀化的視聽形式,才可以將戰爭最殘忍一面刺激觀眾?看得我異常不安的,就算電影穿插了真實人物的紀錄訪問,又借助動畫重現也好,也隱藏不了背後那一套美國電影的敘事模式,最戲劇性的情節帶出關鍵時刻的重要,極煽情地對年輕生命離開的無奈,還有最後一定要借助充滿正能量的文字來交代主角往後人生,形式與故事的政治性背道而馳,一位一生反美,努力將第三世界的聲音帶到西方的記者,竟然是以美國電影中的大英雄視覺來講述,這不是一種諷刺和不尊重?還是你想記者從棺材彈出來找你這班創作者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