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自己明明知道,现代太空船一律能侦测出超额的人体热量。”
“可能会被忽略。仪器或许万无一失,但人可不一样。”
“一厢情愿的想法。听我说,在那艘太空船航向萨克的同时,根据数份极可靠的报告,发孚大亨正和五大大亨其他几位在开会。这些洲际会议通常极少召开,相隔得像银河间的恒星那么遥远。这是巧合吗?”
“为讨论一名太空分析员而召开洲际会议?”
“没错,这个题目本身并不重要,可是我们使它身价百倍。分析局以锲而不舍的态度,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寻找他。”
“不是分析局,”琼斯坚持道,“是我自己,我一直以几乎非正式的方式进行。”
“那些大亨不知道这一点,即使你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此外,川陀也表示了兴趣。”
“在我的要求之下。”
“他们同样不了解这一点,而且不会相信。”
琼斯站了起来,他的椅子立刻自动从餐桌前移开。他将双手紧握在背后,在地毯上大步踱步。他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不时以严厉的目光瞥向阿贝尔。
阿贝尔面无表情,开始喝他的第二杯咖啡。
琼斯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一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