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偶有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用布遮一下,只把伤口露出来便好。大约……”褚正伸出手比了个五公分的长度,“这么长就好。”
赵嘉栩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比好尺寸,剪出一个长宽合适的框来,轻柔且快速的解开衣衫,将袍子覆在她身上。一切完毕,褚正也准备好了铜镊,用来缝合的桑皮线也已浸在沸水之中。先是用酒擦去多余的血渍,露出伤口,在良好的光线下,可以看清三公分深的伤口最里面有个细小的伤口,正随着心跳往外噗噗的冒血,用镊子按住,血液立刻就停止了。
褚正抽出镊子道,“刀子插进去的速度虽快,却后继无力,没有扎的太深,所以将这个伤口缝起来就好了。”
说着,拿起另一支镊子,双手持镊,先夹起带有弧度的皮针,穿上桑皮线,细长的镊子深入伤口底部,来回之间,血液渐渐止住,小小的伤口被这线连接的严丝合缝。
完事之后,褚正直起身板,长吁一口气,对赵嘉栩道,“今日光线不错,你们未婚妻福大命大,不会有事了。当然之后还要细心养护。”
此刻申时末,太阳微微西斜,白光渐渐透出一丝陈旧的黄晕,裹挟着窗外树枝的剪影,投射在地上,树影婆娑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