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这人早就来个负重二十斤慢跑五公里,而不是轻装。
南之槐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关注着已经微微喘气的陆清苒,“我结婚了。”
“什么!!!”齐初白不可置信的站起身,随后脑袋“嘭”的一声磕到车顶,惹得他龇牙咧嘴的去揉脑袋。
即使是疼痛也阻止不了齐初白八卦的心,“你母胎solo二十五年,现在居然告诉我你结婚了!是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最早结婚的,我靠!你不会骗我吧。”
刚说完,齐初白又想到刚才南之槐的不对劲,他惊讶的看向车外努力调整呼吸跑步的陆清苒。
“你tm别告诉小爷你和那个陆清苒结婚了?”
怎么可能!就算南家不在意南之槐娶一个戏子,那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呢?一个天天在横店里,一个天天待在部队,简直可以说是南极北极的距离了。
这和告诉他企鹅爱上北极熊有什么区别吗?
南之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叫嫂子。”
齐初白:“……”靠!所以他到底是请了个什么嘉宾啊!他居然还答应经济公司让陆清苒给夏薇薇陪衬?!他脑袋被驴踢了吗?
南之槐是不知道齐初白心里的各种悔恨的,他此刻已经全身心的将视线放在了陆清苒身上。
陆清苒只感觉自己脑袋像注铅一样沉重,只能机械的抬腿跑步,冷风灌进喉咙里,在里面肆意闯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