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后,他打电话要了盘梨,盯着她一片片地吃完,说润嗓清肺。
她咽下最后一口梨,看到桌上的旅游指南,一扬眉梢,“你对哈尔滨这么熟悉,干吗还买这个?”
“就来过两次,谈不上熟悉!”
“出差来的?”
“不是,陶涛在这儿读书,我过来看她。”
39,质变(上)
“我请了假,独自一人坐了几千里的火车过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旅游?那家伙偏偏就以为我课业太闲,所以出来转悠转悠。她热情是热情,叫了一大帮同学陪我。有几个当地的男生和我拼酒,我那点酒量根本不能抵挡,几个回合就趴了。想着让她带我出去走走,争取有个二人空间说说话,她到好,又是一大帮人出游,搞得像游行示威,连送我上火车,也是这样。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后,我就闷闷地回来了。现在回想起来,挺好笑的。其实我想缘份这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这么苦心积虑都寻不到机会,而左修然就是来青台授个课,结果,陶涛离婚了,然后嫁给了他。不是不争取,可能就不是我那杯茶。”
他就那么倚在床上,姿态慵懒,轻描淡写地说完,一挑眉,“现在,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没变得矮小?”
她像是在深思,以至于都没听见他的问话,直到他又唤了一声,她才愣愣地抬起眼,“为什么会变得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