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不是球!”吴茵却坚决反对。她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大家,“你们谁也不必替我考虑了!我什么都能忍受,可你们得一心一意为宁宁着想啊!那样做了,受伤害的还不是宁宁吗?……我求求你们再为宁宁想出一个不受伤害的好办法吧!”
“吴茵,别急,守义他不过是快人快语,你别见怪。”徐淑芳掏出手绢替她擦泪,一边说,“我也认为这不是一个什么方案,根本不值得考虑。我们明明知道对方的目的不在于孩子,怎么能把宁宁推给他们呢?万一这一‘军’把他们‘将’得别无选择,不得不把宁宁带走,宁宁从此摊上那么一位继父,今后不是太不幸了吗?”
姚守义发窘地嘟哝:“是啊,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方案。”
夏律师又说:“依我看,应该和对方进一步接触接触。吴茵先不要出面接触,因为你必然会感情用事……”他将目光落到了姚玉慧身上:“小姚,你出面最合适。你处事冷静,当年又是一位教导员,你会知道有些话怎么说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