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安赶紧拱手施礼,嘴里一句连声地说着:
“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为了不u当官,我=连科举都不参加,你还想着让我进宫,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那你也太没良心了。”
说着还呼噜着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被吓得不轻。
朱佑樘哈哈大笑。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哥哥真的被吓到了。
哥哥只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他,无论他给自己多大的恩典,他都会一如既往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不会对他的权利造成任何影响。
这是陆辰安失踪十年回来之后,哥俩第一次推心置腹,也是自打朱佑樘离开陆家之后的第一次。之前不是时机不对,就是没有机会。
幸亏朱佑樘信任陆辰安,也幸亏陆辰安做得足够好。
他们才会走到今天。
“小王子在河套发疯了。”
朱佑樘说道。
“打住,我不懂,你也不要问我这些,去找刘大夏,去照马文升,去找王恕,去找杨廷和,那么多文臣武将,真的不差你哥这一个。”
陆辰安对朝堂上的事非常敏感。
他是能不听,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无论人前还是人后,这件事,朱佑樘已经得到了不下一百次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