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点点头,“师弟说的是。”
如今没有富得流油,能保持顿顿温饱,僧人们也不会怨声载道,生出别的事端,香火依旧,安稳度日,这便是极好的了。
了尘收回视线,“宴小侯爷真是让贫僧意外。”
住持看向了尘,“师弟这话怎么说?”
他看宴小侯爷,就是传言一般,都说宴小侯爷长的好,也的确如是,说宴小侯爷在京城横着走无人敢惹,他也能看出来宴小侯爷不能得罪,倒是不觉意外。
了尘似乎陷入了回忆,“宴小侯爷与我堂妹长的很像。”
住持一愣,想起他出身宁家,而端敬候的夫人,也就是宴小侯爷的娘,也是出身宁家,同样是叛出家门,他压低声音道,“宴小侯爷是不是不知道?否则刚刚听说你是宁家人,好像没什么惊异的情绪,也不曾多看你。”
了尘也不知宴轻知道不知道,摇头,“应该吧!”
多少年前的人和事儿了,他出家太久,每日与青灯古佛经书相伴,已忘的差不多了。若不是玉老爷子找上他,他还不能想起当年的人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