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摇头,说这个真猜不出来,想来应该就是军中某支几百人的队伍吧?
楚怜惜说不是,是卫国楼的。
项北一脸嫌弃:“我去,一帮菜鸟武力虽然可以,但跟那些作乱的老油条斗,可不是只有武力就行。这些人我不看好。”
楚怜惜说正是,自己也不看好,但命令就是这样,美其名曰历练。
项北问有没有说自己这几个货干啥,回王宫复命吗?
楚怜惜再看一眼讯条:“没有,给我们的唯一命令就是跟老将军做好交接,别的啥都没说。要不咱现在走吧?这交接也没啥好做的,让小宇跟老将军汇报一下情况就行了。”
项北想了想:“好不容易大老远跑来,寒度的风土人情都没去看看,就这么回去不好吧。”
“那你是还想去?以什么身份?散心玩?”楚怜惜此时极度不爽,所以说话也带了一股怨气。
项北咧嘴笑起来,问郝胖:“胖子,你说现在寒度有钱人都干啥呢?”
郝胖回答:“局势紊乱,谁也看不到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国家被敌国接收,每个人心里首先会产生的想法就是亡国即为奴,他们不会觉得未来日子好过。所以现在都会跑到宣天开设的钱庄去,把钱财都兑换成金票,随时准备跑路方便。一个国家到了这种地步,能放心存钱的也只有宣天的钱庄了,本国的钱庄他们已经不敢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