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这如何可能?虽然北渝人不大熟悉水性,但也知安全为上的道理。”在旁的马毅,满脸都是错愕。
汛期加固河堤,古往今来,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哪怕是村里的孩童,都知道其中的关键。但面前的军师说,让北渝人放弃加固河堤。
“马毅,若是加固河堤,我楚陵二州,需要多长时间。”
马毅想了想,“楚陵二州的百姓,久居此地,对于加固河堤一事,算得上得心应手。另外,先前贾军师在的时候,也注重于民生,实则这河堤已经很坚固。若让我说的话,动员江岸的百姓,四五日的时间便能加固好了。”
对于这个答案,黄道充很满意。先前便截水储存,瞒过了碑线下降的事情。现在又到了秋汛,这两重之下,必然让对面的恪州,备受打击。
“马毅,传我的命令,动员五万百姓,明日起开始加固河堤。另外,在江面上的商船,也勒令立即靠岸。”
马毅大惊,“五万民夫?这会不会太多了。军师,而且这样一来,对面的羊倌,岂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