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刚才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墨司宴俯身,挺拔的鼻尖拱上那只莹润的耳朵,似乎有些难耐,“那样也算亲?”
喷薄在耳后的呼吸过于炙热。
顾棠继续装傻,她轻轻推了一下男人,干巴巴道:“别抱这么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哪种亲。
可要她主动,她做不到。
闻言,墨司宴搂地更紧,“只是抱着就喘不过气了,以后成亲了可怎么办?”
短短的文字,化为摇曳的异火,将少女白皙的耳朵,染成天边的红霞。
顾棠喉咙艰涩,“你又耍流氓。”
“对呀。”墨司宴抱着她,移到内屋的软榻上坐着,“棠棠再不亲我,我就要耍流氓了。”
低哑的嗓音,透着意味深长的气息。
见他换了地方。
顾棠不自觉揪紧他宽大的衣摆,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了,软榻、美人榻,好像只沾上一个榻字,墨司宴就变得格外凶。
前些日子,她被压在美人榻上,被亲地舌根发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