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他们君家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哪哪都不顺?
君老夫人心中那个气啊,拄着拐杖起身就回厢房避风头了,
临走还甩下一句,“你们大房的事我这把老骨头不管了。”
听到这话,君二叔竟也顺势起身拍拍君父的肩膀,
“兄长,这事当弟弟是想帮也帮不上忙啊。”
君父哪里听不出话外之音,
“你们先回去吧,此事因大房而起,不会连累你们。”
“兄长,弟弟不是这个意思”
话虽如此,君二叔还是夫人儿子离开了。
君玉昂欲言又止,目露担忧,
等陆染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才走。
原本还热闹的正堂安静下来,
君父缓缓滑做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
他看着那桌上的两碗清水,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陆染。
但过了许久,他还是郑重道:“凝儿,今日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你……永远是为父的女儿。”
“好”
陆染笑了,但那勾起的唇角,透不出半分感动的情绪,反倒含着不易察觉的讥讽。
她会信了这鬼话才怪!
君家如今不过是看她有价值罢了。
若是日后她闯了祸,或是落了难,
君家还能这样说,那她会真的感动,但可惜,
这样的事注定是不可能的。
陆染转过身,笑容已经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