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他此时在背后那副戏弄自己的模样,忿恨地往他鞋上重重地踩了一脚。陈炎君痛得立刻放开了她,躬下了身子指着她道:“你……”
唐婉若却是白了他一眼。
“流氓,”她不管他,自己坐到床上,叠好明早洗脸要用的毛巾,当他不存在一样。
一会儿,陈炎君恢复了平常,悄悄地摸上了床。她早有准备,已经拿枕头塞在被子里隔开他欲要过界的行动。
陈炎君道:“娘子这样做就不厚道了。”
唐婉若转身:“难道你半夜潜入民宅还爬上床就厚道了?”
“朕是你相公啊!”
“呵,我怎么不知道?”
在她看来,陈炎君现在已经是恬不知耻,不仅在说这样话的时候显得这样的无辜,在利用她的时候也是那样理直气壮。
“娘子这话说的,朕不是你相公你怎能闭着眼都能摸出来?”陈炎君笑着说,柔声道,“朕听白狄说了,是朕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担惊受怕了。”
他突然地来服软,她早已准备好的谴责他的话瞬间都说不出口了,良久化成一句:“白狄果然嘴大,什么都说。”
陈炎君笑了:“难道他不应该告诉朕,朕的娘子在为朕考虑,又在背地里为朕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