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想着这些,温眠就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无底深渊当中,越想越心凉,越想越绝望。
“你又在发呆想什么,在想怎么摆脱我吗?”易浅薄直勾勾地看着温眠,嗓音低沉而又冰冷。
“是的。”温眠不自觉的点头,语气是那么的自然,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的?”闻言,易浅薄咬着牙,黑眸凌厉的瞪着温眠,“你再说一遍。”
易浅薄生气了,温眠心里暗叫不好,赔了一个干巴巴的笑脸:“易总,您别生气,我刚刚在那神游呢,我做梦呢,说的梦话您别当真,您要包我是吧,那我就破例一次,来,您先坐下,我给您倒酒。”
其实温眠的心里多少是有点慌的,毕竟让她负责的人是A市最有头有脸的男人,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老百姓,哪惹得起这样的人物。
她跟易浅薄相比,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