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事儿,你回家就好,我下午吃了饭,现在还不饿。”
原本以为像靳钊言这样情商低的木头顶多说一句让她多喝热水就完了,却没想到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反常,立刻紧张地问:“庄茶,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刚才说话不是这样的,你是不舒服吗?”
庄茶不怕受委屈,就怕受了委屈有人哄,小时候,只要她受了委屈,季臣刚一定会抱着她温柔地哄她,等季臣刚抛弃她离开之后,她受了委屈就只能在心里憋着,因为她害怕,只要这样的委屈倾泻而出,就会赤裸裸地提醒她,从此之后,再没有人给她结实的怀抱容纳她的软弱了。
因此,在听到久违的安慰后,庄茶的心底立刻潮湿起来,眼底瞬间充满了泪水,她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靳钊言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她没有道理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倾泻给他。
纵然心底难过得恨不得找个人大哭一场,可是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应该是靳钊言。
“没关系,我就是有点感冒,喝点药就好,那先这样,我先挂了。”
还未等他继续开口,庄茶就匆忙地挂了电话,斩断了这不明不白的温柔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