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大吗？”林期期浅略问他一个问题。
至少得保证他现在还能思考呢。
他再次动了动，这回给反应了，他摇头了。
怎么是摇头？
林期期大惊。
那她喊了这么久岂不是犯傻呢？
可掌柜分明有喊他老大，难不成只是讨论“老大”的事，提到了名字而已？
她囧了囧，不甘心，“那你和老大是什么关系？”
男人迷茫，呆了一下，“什么关系，没关系啊。”
他自己就是，哪有什么关系。
“啊。”林期期大失所望，“那这里领头的是谁啊？”
“领头——”
他又呆了一下，不动了。
林期期见他是像睡过去了，想趁机走，但是心里始终有着挣扎。
好不容易过来了，什么都没探到啊。
掌柜到底……林期期眉头一松，推推床上的人，“那掌柜和老大是什么关系？”
她问明白这点也够了。
“掌柜？”他眯眼，“算是手下吧。”
“那寨里的主要是做什么呀？”她想问是不是“装鬼的”，但是太直接，只能拐弯抹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