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幸会。”我笑着说。从前她和我打照面时,当着陆怀年她也是这么说的,可背着陆怀年,她的话就很难听了。
我想这也是种缘分。我、她和陆怀年,三个人的纠纠缠缠,到如今算是走向明朗了。她和陆怀年,会走到一块的。
“那么沈太太,我们先走了。”周以宣去拉陆怀年的手,陆怀年没有挣开。
我看着他们上了车,消失在夜色里。
江边的风有点大,吹得我头发凌乱。手里还捏着刚才为陆怀年买的药,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第一最好不相见。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我捏着药有些失魂地想要打车,背后突然传来嘟嘟两声车鸣。
我回头看到沈轶南车里的陈严,他探出头来,目光很快聚在我手里的药上面,“真巧,倒省了去买药的功夫。“
药?他胃不舒服?
陈严的头向后侧了侧,嗓音慵懒:“沈,你们夫妻心有灵犀嘛。她怎么知道你胃疼的?”
我愣了愣,沈轶南在车上,胃不舒服?我第一个想法是,这难道是他们陆家男人的遗传病?陆建邦胃病,陆怀年胃病…这沈轶南也有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