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长梨,我来接你,你觉得不好吗。”便是那语气,虽然温和如初,却又像是和人保持着漠然的距离。
唤作宿鸟的男子突然从昏迷状态中醒来,以剑将自己的身子撑起,努力了好几次,总算站稳,只听他沉声对沈初道:“你不能带她走。”
沈初漫不经心扫他一眼,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命令我?”
宿鸟以剑对着他:“带她走也行,将她的手臂留下来。”
他眼里满是血丝,像是入了魔。
沈初不理会他,抱着我就往前走,宿鸟如野兽一般低吼一声,执剑便冲上前来。
以他所受的伤来看,他的速度极快,然而他的剑却连沈初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便见鲜血从他自己的胸前喷薄而出,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十字的伤口,极深,他倒地之前,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沈初面不改色,声音极淡:“回去禀告你家主子,从今以后,仙界同她再不相干。”又勾唇一笑,“不过,你最好先去确认一番,你主子究竟渡不渡得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