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一国储君应当会适当的收敛,谁能想到他却像是找到了人生的乐趣,一个劲制造误会。
现在别说整个东荻,恐怕天下人都快要知晓东荻的太子爷偏爱身边的军师,二者之间有着无法言说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也不说辞别的话语,像是一条飞炼似的离开围猎之所。
瞧着商亦览狼狈离开,东荻的太子爷眼才眯起了眼睛,接过宫娥递来的酒水轻轻抿了一口。
“谁让你们在酒水当中下毒的?”
他不确定商亦览是否知晓这酒壶当中的端倪,只是他素来是一个聪明的人,想来应当能推测出一二。
“奴婢该死。”
那宫娥与身边的人说着已经跪倒在地,不远处冷着一张脸的男子踏马而来。
他约莫三十出头,唇间蓄着一层胡茬让他看上去极为阳刚冷硬,就算见了太子也不见任何的慌乱。
“您不该让他回南陈。”
他若一直都是绝无殇,那么东宫属官将会视他为最亲近的同僚,可他若是有会南陈的心思,那么必然要在第一时间将他扼杀于此。
可惜,他家太子爷终归是心软了。
“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此次若是离去对您的大业多有阻碍,除掉方可以逸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