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冷哼一声,刀子一般锋利眼神就斜睨在谢景琪脸上,“侄媳妇,你存的什么心思姑母我了解,可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不能拿着侯府将来的子嗣开玩笑,我们侯府也不是宠妾灭妻不讲理的人家,你进门那几年,何曾在纳妾的事上逼迫过你们小两口,哪怕大哥儿大姐儿没养住我们也不说什么,你要还能生,恒哥儿要是还进你的屋,我们就等你的嫡子出来也无妨,可眼下是个什么情境你比谁都清楚,难不成叫恒哥儿膝下一直这样空着,你也是他的嫡妻,是将来侯府的主母,总不想眼睁睁瞧着侯府后继无人吧,对你又有多咱好处呢?”
这样一番话换个人来说,都不一定能有她这般气势,曾氏想说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几句话就被谢景琪堵了回去,听顾氏替她说出来,简直大快人心。
再看谢景琪,那脸上明显不如来时镇定,句句都戳进她心窝子,让她一句都不能反驳,你一天是侯府的媳妇,一天就得替侯府的将来打算,不能生是她的死穴,顾恒不进她的屋就是死穴中的死穴,凭你是小姐还是公主,都不可能叫夫家因为你的原因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