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道:“侯爷分析得是。妾身想,跟宁国公府联姻,首先于侯爷的仕途,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其次,咱们也可逞此机会搭上宁国公府这条大船,这般一来,将来不管是唐王登基还是襄王笑到最后,咱们都可立于不败之地。”
杜子阑一呆,定定的看着魏氏,许久方长出了一口气,道:“夫人当真是爷的解语花,可称得上是女中诸葛了。爷可真是幸运,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是岳丈那边,只怕……”
魏氏笑道:“父亲那里,侯爷尽管放心,莫说这事我们是推脱不得,别无选择,就是真的还有其他的选择,只怕父亲也是乐见其成的!”
“为何?”
魏氏道:“父亲从小就教导过妾身,说无论到了什么时候,筹码都不能压在一个地方。父亲和宁国公,说白了,不过是背后的唐王襄王之争,其实私底下,他对这宁国公姜沛,到是欣赏得很。宁国公府若是真愿意过府提亲,那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等于是向父亲抛出了根橄榄枝,父亲处事圆滑,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再说了,双方搭上了亲事,这很多事情就多了纠缠掣肘的可能,我是父亲的亲身女儿,他自该信得过我,这般来说,于威钦侯府,实则也是利大于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