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回到学校,许熠质疑她为什么爽约、电话打不通时,她怒极反笑,也不想反问他明明没有去的人是他,更没有解释电话打不通是信号差,以无所谓的态度回了一句伤人的话——不好意思啊,我不和成绩差的人玩。
此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往来。
过了很久,她才知道西郊游乐场有两个,一个建成多年,在偏远的西郊,还有一个则是在市中心,因为是同一个投资人,采用了相同的名字,因为市中心的西郊游乐场设施更齐全,位于西郊的游乐场慢慢地废弃了,附中的本地同学们默认去西郊游乐场都是市中心的那个,可缺少和本地同学交流的虞悦根本不清楚这两者不是一个地方。
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也要毕业了,各奔东西,许熠或许也没有喜欢她,她也对许熠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如此,便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气也就忽然散了。她将扫帚放回原处,拍拍手掌上的灰:“那我们互不相欠了……”
“什么互不相欠!你还欠我一份撤销报案申请书!”
“什么?”
许熠忿忿不平:“虞悦,你可真行,差点送你老同学去坐牢!”
虞悦这才想起来自己报了警的,看着许熠一脸郁闷样,不由开怀大笑:“对不住,我还以为是哪个骗子呢!你这也算自食恶果,你要还我牙,不会想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