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你说对不,这么大个院子,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有我们秀月帮衬着,你也能专心种你的花。”
袭珍珠算是明白过来,哪里是来窜门子,分明是来推销自己女儿来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林语回来后便听的清清楚楚,拉下了脸:“我替夫人谢过李婶的好意,夫人将我们买进府来不是养闲人的。”
“你个贱奴才,能和我家秀月相比。”
“李婶。”袭珍珠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茶水四溅。
“珍珠,不是我说你,你看奕衡每天早出晚归的,到了家都没口热饭菜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婶越说越离谱。
袭珍珠不怒反笑:“那李婶觉得该怎么办。”
“这就对了”李婶喜笑颜开,这几日头,秀月在家哭闹不止,只说袭珍珠各种的找她麻烦,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暗我是意识,找了媒婆来,订好日子,让奕衡将秀月抬了进门,也好服侍你们夫妻,管好这后院。”
“李婶这意识是,没了你家秀月,我姚家要饿死不成。”
“珍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到家中有困难,都快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跟李婶说。”
“困难到么有,但糟心的事却有。”袭珍珠站了起来,心中闷闷的。
“什么?”李婶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