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没有水,也没有什么白绫,若是这几种情况,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掐他脖子?
白桑几步上前,扯开了严钊的衣领,打算察看一下他的脖子上面有没有痕迹——
然而,刚扒拉开他的领子,就被严钊猛地推了一把。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严钊就算如今是个残废!我也不想娶一个哑巴!滚!”严钊怒喝道,飞速掩好自己的衣领,看着白桑的眼神不仅有愤怒,还有屈辱——
这,搞得白桑倒像是一个强迫良家妇女的土匪似的!
白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又说不出话来,解释不清,心里头倒也生出了一股闷气,不忿地瞪着严钊。
严母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到。
她听严钊这么嫌弃白桑,出言相劝道:“阿钊,阿娘也知道是委屈了你,可是你——你也需要人照顾的,你好生吃药,治好腿——”
话音未落,严钊已经将床边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
“够了!我说了,让她滚!我不娶妻,不吃药,你们让我死了吧!为了要救我,我活着就是个累赘,你已经熬瞎眼了没,将来我还要拖累小玲吗?让我死了一了百了!滚,都滚!你不让她滚,我就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