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跟张麻子准备上交的时候,张麻子还冲我得瑟呢,昨儿个早上,这货早早就上了床,睡得跟死猪一样,而我则是抄着《清心咒》抄到了半夜,现在黑眼圈拉的老大,困得跟个狗一样,也难怪他这么膨胀了。
但是很快,张麻子便得意不起来了,我爹瞅了两眼罚写,上来给张麻子就是一脚,我自觉闪到一遍儿去了,看着我爹训张麻子,跟看戏似的,笑得贼开心。
完事儿过后,张麻子捂着腚到我跟儿前,嘴里头嘟囔着这件事儿,想着自己写的那么认真,怎么就这么轻易被发现了。我就笑笑,啥也不说。
之后再罚写,张麻子还是用这么一招儿,毋庸置疑,这货又挨揍了,次数了多了之后,他终于想到要问我是咋回事儿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像张麻子诉说了我小时候的悲痛遭遇,我小时候上学罚写,也是搞了这么一套,老师动不动就找我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爹吃不了这个羞,便自己研究起来,以至于后面我只要偷懒,便会被他发现,一点儿空子都不带钻的。
“靠!”张麻子受不了了,开始对我碎碎念了起来,又埋怨我小时候太鸡贼,搞得他混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