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我能叫你琪琪吗?
总归觉得现在的称呼太过生分!
你也别叫我秦先生,可以叫我阿牧或者牧染!”
秦牧染的话,差点让许沫然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喷出来!
她讨厌宋家的人,而现在又该如何解释呢?
好像怎么解释都显得无力!
曾经洒脱的她,何时在乎过这些称呼的虚礼。
此地许沫然如坐针毡,虽然秦牧染救了她。
但是他们的关系也很淡。
在秦牧染的别墅时,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那段时间秦牧染的发病频率很高,几乎每天都会发病。
他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哪有时间跟许沫然接触。
“秦先生……”
“嗯?我不喜欢这么生分的称呼。
琪琪这是嫌弃我是个病秧子,连做你朋友的资格也没有吗?”
秦牧染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受伤。
“不,不,您误会了!
阿……阿牧,您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嫌弃。”
许沫然赶紧摆手解释,看着她的有些无措的样子。
秦牧染的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她的那声“阿牧”叫得很婉转。
她出来不知道,他的名字能被一个女孩子叫得如此好听。
都是许沫然爱吃的菜,她也不客气。
因为刚刚的事情,许沫然也放开了一些。
有说有笑地跟秦牧染用餐,没有那么拘束。
许沫然想,有关她身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