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走近,语重心长起来,“王妃娘娘,念尘小师父是出家人,总是住在宫里头不妥的,总是跟皇上同进同出,尤其是无论吃睡都在一块,就更加不妥了。”
孤飞燕颇为意外,连忙问道:“为何?”
钱嬷嬷将声音压得更低,回答道:“老奴也是听宫里头的下人们背后议论的,说是一国之君要有一国之君的规矩,岂能同一个小和尚厮混在一块?这样不成体统!再者,万一哪天皇上受了影响,学出家人无欲无求,不争不夺,逆来顺受,或许是想不开也要出家为僧,那靖王殿下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栽培就都白费了!”
孤飞燕对情况不了解,也从未听说过宫里有什么闲言闲语。她没做声继续往下听。
钱嬷嬷却支支吾吾起来,“老奴还听说……听说……”
孤飞燕有些不高兴了,不悦道:“都让你直说了,你还犹豫什么?莫非,你同本王妃也有所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