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身子好像自太子薨了后便渐渐不行了的…
谢千皙忽然感觉浑身泛冷。
她一直以为娘娘忧思过重导致体虚难治,难不成另有隐情?
“宫人一般都是身体强壮的女子,除非瘟疫来袭,又怎么尽数病死?你可不要胡言。”
“奴婢怎敢,那些宫人的体虚之症是御医亲口证实的,并无异常。”
又是体虚?
陈环儿下的毒不就是致人体虚的蛊毒吗?可是与她体内的母蛊相冲这才导致提前毒发。
韩太妃…
“姑娘,二十多年前,与先帝微服出宫的其实是端嫔,她自进宫后,便一直颇受恩宠,可惜在回京的路上得急病去了,韩太妃是在端嫔去后一年多后进宫的,进宫时已有二十岁了,年岁偏大,一直不受宠。”
二十多年前!一年后…
这时间太过巧合了!
先帝也就微服私巡过一次,便是去陆家那一次,那一次竟是端嫔!
他们全都猜错了!
谢千皙掩下心里翻涌的思绪,语气尽量和缓地问着。
“可还记着端嫔容貌…”
谢千皙的双手泛冷,宽袖中藏着一幅女子的画像,匆匆走出谢府,去寻陆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