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萝脸色骤然一冷,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后髻,扯得她后折着腰,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你胆子也挺大,敢骂姑奶奶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董灼萝是什么人,在我手里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敢跟我龇毛!”
樊春花疼的哎呦哎呦的乱叫,街里街坊听到声音出来看,都趴在自己门口,不但没个出来劝架,还有人在那给灼萝鼓气。
“揍她,狠狠揍她一顿。”
这姓樊的平时没少得罪人,她家孩子也将附近的孩子欺负个遍,找上门去理论,都被她连打带骂撵出来,街里街坊早就盼着有人出来治一治她家了。
“我也警告你,我家孩子有个什么事,或是门口有屎有粪的,我谁也不找,就找你!”
警告完一番,灼萝放了手。
樊春花捂着头,只觉得头发被她薅的要拔地而起,脑仁生疼,她狠狠瞪着灼萝,心中忿忿,却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扯着自家孩子一步一后退,退到门口,赶紧关上门。
但还不服软,隔着门叫嚣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等我男人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们!”
隔壁邻里跑过来好心告诉灼萝,“大妹子,你可要小心啊,她家男人不是好惹的。”
杨翠兰心头戚戚,“她男人是地痞流氓,还是官府的人?”
“都不是,不过还不如他们哪,你们多加小心啊,看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