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个时代,对于这样的案例,她只有理论基础,没有实践经验,没有先进精密的医疗器具,她心底也只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把握,之所以不给他们明说,而只说有三四成的把握,是不希望他们现在希望越大,将来失望越大,等最后万一成了,就算是个惊喜吧。
乌托大叔起身,对文婵娟行了个礼:“文医生,请尽力而为。”
两面两个孙儿都没活来啦,有人说是他乌托家风水不好,受到了诅咒,他特意跑了好几家大医院,后来有医生告诉他,可能是孩子父母血型不合引起的,让他上平京的大医院做做检查,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乌托自认一家子都是善良勤恳的老实人,不可能受到了神灵的诅咒,所以,他更加相信医生的话。
想起自家女儿认识平京来的那位队长的妻子,平常两人还有书信来往,他就让女儿写信问问,可不可以联系一下平京的医院,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直接带人来他们这贫瘠的北疆了。
阿里木心里也充满了感激:“文医生,不管成不成,我阿里木都感谢你。”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吉桑雅这一胎依旧和以前两次一样,那以后,他就不要孩子了,以后,让妹妹生的孩子继承家业,也是流着他乌托家的血,也是乌托家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