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吓得连连后退，直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方才双手抓着双臂，身躯微微发颤地望着刘立臣，像极了被虐待的鹌鹑。
“呼……！”
刘立臣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这才回复了之前高雅的形象。
他甩了甩手，看了一眼手上仍扎着的高脚杯的玻璃碴，举起手舔了舔，嘴角抽动着问道：“知道她为什么拒绝我吗？”
“好像，好像是因为一个叫陈沫的，陈沫的艺人！”
“陈沫？”
刘立臣扬起头，缓缓转头望向柳深，命令道：“给你半个小时，查清楚这个陈沫的资料，他与徐莹莹是什么关系。
半个小时内查不清楚，我会让你跟他的名字一样，……永远…沉没！”
“是！”
“臣哥！”
“我现在就去查！现在就去查！”
柳深连忙起身，慌乱地推门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秒就被嘎了一样。
“陈沫。”
“沉默！”
“沉没？”
“好名字啊！”
“真是个好名字！”
刘立臣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嘴里自语着，随后犯病般狂笑起来。
……
“都过来，吃午饭啦！”
饭菜装在盆里，用袋子包裹着，碗筷也用袋子包裹着，分别放在两个桶里，陈沫一到地方就站在河岸上招呼起来。